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将（1955）。土家族。1911年11月14日生于湖南省桑植县长瑞乡（今樵子湾乡）一个农民家庭。6岁起入私塾读书4年，后就读于桑植县高等小学。1925年入常德省立第二师范附属小学，并开始接触马克思主义。1927年，参加乡农民协会。同年入贺民英领导的湘鄂边游击队，转战桑植、鹤峰边界地区。曾随游击队参加桑植起义。1929年5月，贺龙领导的红4军创立了以桑植、鹤峰为中心的湘鄂边苏区，他受命回长瑞乡组织农民协会和赤卫队开展土地革命，并率赤卫队参加了南岔、赤溪战斗。同年冬，红4军主力奉命转向五峰、长阳地区发展，准备东下洪湖会合周逸群部，他重返贺民英部，继续在湘鄂边坚持游击战争。1933年初，贺龙率领红3军转战至湘鄂边与贺民英部会合。不久，因遭敌袭击贺民英牺牲，他随游击队编入红3军。同年，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曾任红3军政治部秘书、第9师政治委员，红2军团政治部组织部部长、第4师代政治委员、第6师政治委员，参加了创建黔东、湘鄂川黔苏区的斗争和反“围剿”。1935年11月参加红2、6军团长征。抗日战争爆发后，任八路军第120师358旅716团副团长、政治委员，独立第2旅副政治委员、代旅长。先后参加了雁门关、滑石片、齐会、陈庄、百团大战等战役战斗。1941年后入延安军政学院、中共中央党校学习。后任第358旅副政治委员。1944年11月随八路军南下支队到中原，后任中共襄南地委书记兼军分区政治委员，江汉军区副政治委员、政治委员兼区党委代理书记。1946年3月，调北平军调处执行部工作，旋与贺龙重返晋绥前线。后任晋绥军区晋北野战军副政治委员、晋绥野战军第1纵队政治委员、陕甘宁野战集团军副政治委员、西北野战军第1纵队政治委员，第一野战军第1军政治委员，指挥所部参加了延安保卫战和青化砭、养马河、蟠龙、沙家店、宜川、扶郿、兰州等战役。新中国成立后，任中共青海省委副书记兼青海军区政治委员，省人民政府副主席，西北军区政治部主任、副政治委员，军事学院院长，国防部副部长，北京军区政治委员。“文化大革命”中遭受林彪、江青反革命集团严重迫害，被投入监狱5年之久。1973年起任军事科学院政治委员，南京军区、沈阳军区第一政治委员。1977年任中共中央军委委员。是中共七大代表，中共第八届中央候补委员，中共第十一、第十二届中央委员；第一至第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；第一、二、三、五届全国人大代表，第六、第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。1955年获一级八一勋章、一级独立自由勋章、一级解放勋章。1988年获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。